题目列表(包括答案和解析)
(二)理清情节
主要内容:
序幕(第1-3段):“我”十六岁生日时,认为自己还没长大,总想亲自出海捞贝。
开端(第4-10段):“我”第一次出海,认识了能干、有力、又爱吹嘘的路易斯,并第一次见到了可怕的鱼。
发展(第11-20段):“我”采到巨大的黑珍珠,与鱼第二次相遇;父亲把黑珍珠献给圣母,但船队最终遇难。
高潮(第21-26段):“我”归还黑珍珠,路易斯为得到黑珍珠与鱼搏斗,最后与鱼同归于尽。
结局(第27段):“我”把黑珍珠放到圣母的手掌里,“我”感到自己长大成人了。
2、归纳小说的主题。
小说选取的故事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初次出门远行所经历的生活片段,写了成长中的挫折与收获。它告诉读者:人生是复杂而曲折的,在一个人成长的过程中,一定会遭遇到种种的艰难和挫折。但尽管如此,我们也不应灰心丧气,而应在心里保存一分希望和勇气,明白只有自己才能使自己重新振作起来,这也是成长中的收获。
3、关于文章的象征意义。
小说中事件的叙述有着写实与象征的双重意味。一方面,主人公确实独自行走在大路上,一路上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寻找旅店、搭车、苹果被抢、被揍乃至被抛弃……这些情节都具有真实的质感和内在的逻辑性、合理性,让人信服;然而另一方面,它们又充满象征意味,蕴涵着丰富的人生哲理,不像一般的现实主义小说中的描写那样直白与简单。初出茅庐的他是怀着蓬勃的朝气和探索世界的热烈情怀踏上人生征途的。然而,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粉碎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特别是苹果事件,更昭示了成人世界的荒诞、不合理和强盗逻辑,它让这个怀着纯真的理想与强烈的正义感的青年感到迷茫,感到无助,感受到了世界的荒唐和现实的残酷。这种经历,也许是每一个怀着理想主义的梦想“出门远行”的青年或早或晚都会有的境遇。文中寻找旅店的过程,也同样充满了象征意味。“我”一路上不停地寻找旅店,然而却始终没有找到,最后只能在破车里暂且安身。人的一生不也就是这样永远处于漂泊之中吗?理想的“旅店”,安定的归宿,温暖的港湾,也许并不存在。小说的价值在很大程度上就在于它真实而深刻地写出了这样一种成长的烦恼与痛苦,这样一种人生的无奈与残酷。当然,“我”并没有因此而丧失希望。小说的最后,写“我”躺在座椅上,感到汽车的心窝还是健全的,暖和的,“我”自己的心窝也是暖和的。能够正确面对现实,面对人生的挫折与苦难,也许就是“我”十八岁出门远行最大的收获吧。
4、注重个人感觉的描绘,用词生动独特,形象而富有韵味的语言特点。
小说的语言也非常有特点。作者在叙述和描写的时候,注重的不是客观世界的本来面目,而是它们在自己心中的感觉。作者认为,现实主义小说所崇尚的真实其实并不存在,主张任何外界信息只有在被整合进人的感觉时才有意义。在本文中,作者反复叙述的就是“我”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细腻的个人感觉充满了整个小说文本。像“柏油马路起伏不定,马路像是贴在海浪上”,就写出了高低起伏的马路给我的主观感觉。“旅店就这样重又来到了我脑中,并且逐渐膨胀,不一会便把我的脑袋塞满了。我的脑袋没有了,脑袋的地方长出了一个旅店。”句子略带夸张,但却真切而强烈地表达出了“我”此时此刻对旅店的渴望。像这类句子在文中比比皆是,显示了作者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另外,小说的叙事语言有刻意啰嗦、拖沓的一面,看似表现了生活本身的一种“自然状态”,实则揭示出“十八岁出门远行”的种种无奈,用意颇深。
5、怎样理解小说最后父亲打发“我”出远门这一情节?它在全文中起什么作用?
对“我”远行故事的叙述是从途中开始的,而到了小说的最后,才写到“我”在父亲的叮咛下离家远行。这在情节上刚好形成一种回环,小说的终点回到故事的起点。这种旅行的路线是环状的。其实,人生的旅途不也正是这样回环往复吗?这种描写,不仅使故事更加完整,而且表达了作者对世界的一种看法。
6、全文总结
《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故事和主题都是很常见的,但在作者笔下却呈现出另一种面貌,这主要源于小说那些悖于常情可又合乎常理的情节,正如余华自己曾说:“人类自身的肤浅来自经验的局限和对精神本质的疏远,只有脱离常识,背弃现状世界提供的秩序和逻辑,才能自由地接近真实。”这段阐述无疑可以作为对《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恰切注释。而小说所剖示的“我”在青春初旅中的种种微妙的心情,则艺术地帮助小说完成了主题的揭示,小说中青春初旅的明朗欢快与荒诞人生的阴暗丑陋构成鲜明的审美反差和剧烈的碰撞,使小说具有很强的审美张力。
《黑珍珠》
(四)问题
1、小说情节按照故事的发展,可以分为四个部分:
(一)作者
余华,1960年生,浙江海盐人。1984年开始文学创作,写下了《十八岁出门远行》、《现实一种》、《世事如烟》、《河边的错误》、《鲜血梅花》等几十个短中篇小说,出版小说集《偶然事件》和长篇小说《在烟雨中呼喊》、《活着》等,为近年十分活跃的新潮小说代表作家之一。其中《活着》获1998年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余华以其实验性极强的作品,在文坛和读者之间引起颇多的震撼和关注,他也因此成为中国先锋派小说的代表人物。余华的作品借鉴各种现代主义表现手法,以近乎无动于衷的冷漠的叙事态度,对人性中黑暗、丑恶、残忍的一面进行无情地暴露。
《十八岁出门远行》是余华的成名作,已经显示出了一种与传统小说不同的现代特色,是后来余华先锋小说的一个基础。
余华的小说从其叙述风格看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以传统的写实手法为主,但又不同于传统的故事小说。另一类则借鉴各种现代主义表现手法,搅乱时空界限,制造神秘氛围,还原欲望骚动,表现心理变态以及意识混乱的种种奇异感觉。但无论注重写实还是侧重还原感觉,余华都对人性中黑暗、丑恶、残忍的一面进行无情地暴露。他写不可知的预感,写令人不寒而栗的死亡场面,写扭曲、乖戾、怪诞的人性……这一切再加上那无动于衷的冷漠的叙事态度,可以说,余华把80年代中期中国文坛掀起的冷漠之潮推到了冷酷的深处。
莫言曾把余华称作是“当代文坛上第一个清醒的说梦者”,认为《十八岁出门远行》是一篇“条理清楚的仿梦小说”。的确,小说自始至终充满了种种不确定的、令人难以捉摸的情境。开头的一段描写,表现迷蒙离奇、漂浮不定的感觉,令人宛若是在梦中。而小说愈发展则梦的成分就愈强:汽车突然的出现,后来又突然的抛锚;老乡涌上来抢苹果,“我”为保护苹果被打得满脸是血,而司机不仅对发生的一切视若不见,还对着“我”快意地大笑不止。整个过程犹如发生在梦境里一般,充满了怪诞和不可思议。小说的高明之处在于,它所描述的一切都是逻辑的,但又准确无误。它用多种可能性瓦解了故事本身的意义,让人感受到一种由悖谬的逻辑关系与清晰准确的动作构成的统一所产生的梦一样的美丽。
余华曾说:“人类自身的肤浅来自经验的局限和对精神本质的疏远,只有脱离常识,背弃现状世界提供的秩序和逻辑,才能自由地接近真实。”这段阐述无疑可以作为对《十八岁出门远行》的恰切注释,从中我们也不难看到西方现代文学和哲学思潮对作品的影响。荒诞派作家尤金•尤奈斯库说过:“荒谬就是没有目的……人感到迷惘。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毫无意义、荒诞不经和没有用处的。”余华正是用一种极而言之的“仿梦”的方式,生动地揭示了世界的荒诞无常和青年人在这种荒谬人生面前的深刻迷惘,而作品所剖示的“我”在青春初旅中的种种微妙的心情,则印证了存在主义大师海德格尔关于心情是人的根本存在方式,人被抛入世界后首先产生的是种种心情的理论,艺术地完成了对人的存在的命题的揭示。小说中青春初旅的明朗欢快与荒诞人生的阴暗丑陋构成鲜明的反差和剧烈的碰撞,使其具有了很强的审美张力。
当然,《十八岁出门远行》所揭示的现实存在的矛盾与悖谬无疑也带有鲜明的民族印记,作品中青春心情的起伏转变更是对当代中国青年成长历程中心理轨迹的传神剖示。同时,纯净的语言,精巧的叙述技巧,又使小说成为一个独立的审美实体,而它的内在精神则充溢着东方智慧式的静穆内省。
《十八岁出门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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