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从湖口那边回来.在船要起锚的时候.岸堤上冲下来了一辆摩托车.我以为又是他.正等着他歪歪扭扭的上船.但近前一看才知并不是他.才发现.似乎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着他了. 骑车的是一个小伙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相很清秀.只见他把车架好之后.就独自的走到船头.去看那一江美景去了.但是我却认识的.这正是那个黑黑小孩常骑的车.莫非他因为这个工作辛苦.己经重寻生计了么. 于是我便到船头和那个小伙子搭讪起来.询问起那个小孩子的景况.那是我弟弟.那个小伙介绍说.我随他的话应道:他很能吃苦的.他却在那里语焉不详的说.是么?吃苦的人往往很命苦.象是自言自语的息.语气轻飘飘的. 我以为他要发一通什么感慨.谁知他却沉声道.他摔伤了呢.就是骑这部摩托摔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恨恨的往那车瞪了一眼.我循着她的目光往车看去.却发现车子有很多处换成了新的.车子尚且如此.那骑车的人一定伤得不轻了.“只怪我.那几天只要他出了门.到了下午.心里就很慌.就盼着他回来.甚至于要到路口望他好多次.我知道要有事情发生的.要是不叫他出来就好了. 言语中.是深深的自责. 但是我所需知道的.却是事情的因果.“还不是因为要去彭泽.要赶这班轮渡.所以老早的就出了门.并且也骑得很快.快到渡口的时候.不知怎的.来了一股怪风.把他吹入了路边的水沟.幸好有一部车从他的旁边过.才及时的把他扶上来.但是因为是被该死的车子压着.折了腿.现在还在家里躺着--. 听到了这般原委.我心也跟着他的话.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想到应该安慰两句.便在心里搜刮起安慰的话来.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好道.幸好是在人多的地方呢.要是在荒无人烟的所在.那就麻烦了.可见吉人自有天相. 这样的安慰显然无关痛痒.所以小伙子并没有来谢谢我的好意.只是把眼光投向了那一长排桥桩.在落日的余晖里.桥桩拖着长长的影子.倒映在湖面之上.被风一吹.破碎而飘零. 日历上的岁月.总是被撕得飞快.扔进了记忆这个桶中.九景高速上的湖口大桥.很快就建成通车了.九江这边.是长长的引桥.跨过了宽阔的漫滩,而到了湖心.就是一个巨大的墩塔.从这个墩塔的顶部.垂下了无数的彩练.将桥跨轻轻的束住.而她的孪生姐妹.遥站在对面的山脚上.共同承担起这连通东西的重责.而桥面.就如一个矫健的汉子.从九江这边.迈着短促有力的步子.小跑到了湖心.然后纵身一跃.攀住了对面山上的一束藤萝.就荡过了湖.隐入了对面的苍山. 由于大桥的通车.我再也用不着匆促的到渡口去看待老天的脸色.只有在天气好的时候.从桥上匆匆而过之时.往车窗外瞟一瞟还在通航的湖口渡.不知是因为隔得太远还是什么原因.那些渡船.已经没有以前的大.当然.也看不清.那船上是不是还奔波着那兄弟两个. 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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