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215378  215386  215392  215396  215402  215404  215408  215414  215416  215422  215428  215432  215434  215438  215444  215446  215452  215456  215458  215462  215464  215468  215470  215472  215473  215474  215476  215477  215478  215480  215482  215486  215488  215492  215494  215498  215504  215506  215512  215516  215518  215522  215528  215534  215536  215542  215546  215548  215554  215558  215564  215572  447090 

提问一:第一段的段意如何概括?

讲解:第一段的段意可概括为写异蛇的剧毒、特殊用途以及永州之民争相冒死去捕毒蛇以顶替租赋。

提问二:作者写这些要说明什么?

讲解:作者写这些要说明什么?

讲解:作者写这些是要说明永州之民的这种遭遇乃是皇帝诏令(“王命”)给带来的。

第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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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①之野产异蛇,黑质①而白章;触草木,尽死;①以啮人,无御②之①者。然得②而腊③之②以为铒,可③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①其始,太医④以王命聚④之,岁赋②其二,募有能捕⑤之②者,当③其租入。永⑥之人争奔走焉。”①⑥“之”:的。“异”:奇特。“质”:本体,指蛇身。①“而”:表并列。“章”:彩色,花纹。“触”:接触。“尽”:全部,都。①“以”:而,如果。“啮”:咬。“御”:抵御。②“之”:代蛇毒。①“者”:指办法。“然”:然而。②“而”:如果。“腊”:晒干。③④⑤“之”:代蛇。②③④“以”:用。“为”:作,制成。“铒”:药铒。“已”使动用法,使……离去,这里意为治好。“大风”:麻疯。“挛踠”:手脚不能屈伸的一种病。“瘘”:脖子肿。“疠”:恶疮。“去”:除去。“死肌”:失去感觉的肌肉,坏死的肌肉。“三虫”:人体内的寄生虫。①“其”:指所要述说的事。“太医”:御医,皇帝的医生。“聚”:收聚。“岁”:名词用作状语,每年。②“其”:指蛇。“二”:两次。“募”:征集,召募。②“者”:指人。“当”:当作。③“其”:指能捕捉到蛇的人。“入”:缴纳。“人”:民,避讳唐太宗李世民之“民”。“焉”:于此,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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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作业

1  弄懂词句。

2  思考各段段意。

第二课时

教学重点

1  第1-3段的实词词义、虚词用法。

2  段意概括。

教学过程

逐段讲解课文

第1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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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三四名同学分别朗读课文。读前提出要求:字音正确、句读分明。读毕,酌情讲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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啮(niè)  腊(xī)  挛(luán)  踠(wǎn)  瘘(lòu)  疠(lì)  当(dàng)其租入  嗣(sì)  几(jī)死者数(shuò)矣  莅(lì)  蹙(cù)  殚(dān)  踣(bó)  死者相藉(jiè)  曩(nǎng)  隳(huī)  恂(xún)  缶(fǒu)  谨食(sì)之  熙(xī)  以俟(sì)夫(f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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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公元773-819年),唐代杰出的文学家。早年曾在朝中作官,政治上有抱负,有理想。唐顺宗永贞元年(公元805年),王叔文执掌朝政,采取了一些改革政治的措施,如取消巧立名目的额外赋税,查办贪官污吏等等,史称“永贞革新”。柳宗元积极参加这次革新,是核心人物之一,被任命为礼部员外郎(官阶相当于副司长)这年他32岁。这次革新很快就遭到失败。王叔文被杀,参与者都被惩处,柳宗元被贬为永州(今湖南零陵)司马。十年后,柳宗元又被贬到更荒远的柳州(今广西柳州)任刺史。最后死在柳州,死时才46岁。《捕蛇者说》是柳宗元被贬到永州时写的。

“说”,是古代的一种文体。这种文章往往带有杂文、杂感的性质,或因事发论,或抒发感触,行文较为自由灵活。“说以感动为先”(李善),文中蕴含着感情,这是“说”的一大特点。《捕蛇者说》中就蕴含着柳宗元当时的悲愤之情。这篇文章在写法上独具特色,我们在学习时要注意研究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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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关于“可政”。

《捕蛇者说》一文中有这样一句:“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课本对这句的解释为:苛酷的统治比老虎还要凶啊!

“显然,注者是把“苛政”解释为“苛酷的统治”,就连现行的一些文言注本,如《中学语文文言文译注》《文言文译释》《文言文释译》《初中古文译注》等,也都将“苛政”解释为“苛酷的统治”,“残酷苛刻的政治统治”或“残酷的统治”,这些注释,既没有弄清“苛政”的具体意义,也不符合文章的主民看似通)烦,实质上并不准确。

 “苛政猛于虎也”源于《礼记·檀弓下》中的一段文字:

孔子过泰山侧,有妇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式而听之。使子路问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忧者?”而曰:“然。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

    夫子曰:“何为不去也?”曰:“无苛政。”

    夫子曰:“小子识之,苛政猛于虎也。”

《辞源》将“苛政”解释为“繁碎、残酷的政令”。《辞海》则将它解释为“烦苛的政令或繁重的赋税”。既说“政令”,又言“赋税”,使人不知何者为佳。这样解释很不符合“信、雅、达”这一翻译标准。

从“苛政”本身的意义来看,“苛”,许慎《说文解字》释为“小草也。从草,可声”,可见“苛”的本义只表示“小草”,由这一本义又可引申为“琐碎、细小、繁荣”等义项,如《后汉书·陈宠传》:“肃宗初,为尚书。是时承水平故事,吏政尚严切,尚书决事率近于重。宠以帝新即位,宜改前苛俗。”“苛俗”即指繁琐的社会风俗。“苛”当作“繁琐、细小”之义。

又如:

“反形未见,以苛细诛之,臣恐功臣人人自危也。”(《汉书·梨布传》)

“去烦弱苛”,(王褒《四子讲德论》)

“(沛公)还军霸上:召诸县父老豪杰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

《汉书·高祖纪》)

以上各例中的“苛”,均作“繁琐、细小”讲,可见,“苛”的这一义项在古代汉语当中还是极为普遍的。所以,笔者认为,“苛政”的“苛”也应作“繁琐”理解,这样更能准确地反映出当时赋税之多之重。

 “苛政”的“政”也不应解释为“政治”“统治”或“政令”,从音韵学的角度来看,“政”和“征”同属上去声母系统中的“照”母,韵母系统中的“耕”韵,根据主音通假的原则,即古代汉语书面语言里同音或近音的字可以通用和假借,“政”可作“征”的假借字,“征”所表示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也就是“政”的意义,即“政”和“征”在“赋税、征用”这一意义上是相同的。在古代汉语中,“政”和“征”相通也是不乏其例的,如:“什一,去关市之政”(《孟子·滕文公下》),“政,读为征,谓赋税及接役也,诛求无已则日苛政”(王引之《经义述闻》。又如“均人掌均地政”(《周礼·均人》),郑玄注:“政,读为征。地征,谓地守、地职之税也。”所以,“苛政”即“苛征”,意思是“繁琐的赋税”。  

从《捕蛇者说》所反映的内容来看,文章是作者被贬到永州任司马时写的,虽然作者在政治上失意,但他仍关心人民疾苦,对于给当时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苛捐杂税,作者尤为憎恨,《捕蛇者说》正反映了作者这一爱憎分明的思想,尽管永州的“异蛇”是“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然而,“永州之人”却“争奔走焉”,唯一的原因是捕蛇可以“当其租人”,可见,为了逃避租税,人们要冒多大的风险!作者对《礼记》中“苛政猛于虎”一句的引用,正是为了揭露杂捐重税给人们带来深重灾难这一社会现实。所以,把“苛政”解释为“繁杂的赋税”更能具体地反映作者的写作意图。(刘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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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争奔走焉”。

 “争奔走焉”课本注解为“争着去做(捕蛇)这件事”,照这样理解便是“永之人”都争先恐后去捕蛇,也就是说,谁捕了蛇都可以“当其租人”了。其实不然。“争奔走焉”是指“永之人”争着向官府谋求捕蛇这一差使说的。理由如下:

文中开头一段便交代说:“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募有能捕之者。”从而可见,捕蛇这一差使是要经过申请应幕而被官府批准方可为之。况且,这一差役名额不是很多,而是一乡只有一名。因此,蒋氏才能“专其利三世”。士。果人人皆可捕蛇“当其租入”的话,那么,蒋氏还怎能“专其利”呢?况且,文中也明明说过:“若毒之乎?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何如?”可见这个差使是由官府批准的固定人员来担承的。因而“争奔走焉”之所“争”,应是争着向官府谋求这一差使,而决不是指的争着去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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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州的郊野生长一种奇特的蛇,黑色的皮质,白色的花纹;它碰到草木,草木都要死掉;如果咬人,没有什么办法医治。然而捕捉到这种蛇,把它晒干用作药饵,可以用来治愈麻疯、手脚拳曲、脖肿、恶疮,消除坏死的肌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当初,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召募能够捕到这种蛇的人,让他捕蛇来抵他的租赋。永州的百姓争着干这差事。

有个姓蒋的,独自享受这捕蛇抵赋的好处已有三代人了。我问他,他却说:“我爷爷死在捕蛇抵赋这差事上,我父亲死在这差事上。现在我接着干这差事十二年了,有好几次差点儿死掉。”他说这些话时,脸色好像很悲哀。

我怜悯他,并且说道:“你怨恨干这差事吗?我打算去告诉主管官,让他更换你的差事,恢复你的租赋,你看怎么样?”

他大为悲伤,眼泪汪汪,说道:“您想哀怜我,让我能够活下去吗?那么我告诉您,我干这差事遭受的不幸,是远不如恢复租赋遭受的不幸的。要是先前我不干这差事,那我早已困苦不堪了。自从我家住在这个地方,三代人到现在,已经六十年了。这六十年间,乡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窘迫,他们把田里的出产全部拿出,把家里的收入全部用尽,(也交不够租赋),只得哭号着辗转迁徙,饥渴交迫而倒毙在地,顶着狂风暴雨的袭击,受着严寒酷暑的煎熬,呼吸着带毒的疫气,常常是死去的人一个压一个。从前和我爷爷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一户了;和我父亲住在一起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两三户了;和我一起住了十二年的人家,现在十户当中难得有四五户了。那些人家不是死绝了就是迁走了。联而我却由于捕蛇而独自存活下来。凶暴的官吏来到我们这个地方,四外狂喊乱叫,到处骚扰毁环,气势汹汹,惊骇乡里,就连鸡狗都不得安宁啊。我心中惦记,起身看看那瓦罐,蛇还在里面,我又放心躺下了。我小心喂养蛇,到时候把蛇送上去交了差。回家后我有滋有味地吃着田地里长出的东西,来过完我的岁月。一年当中冒死的情况只是两次;其余时间我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哪像我的乡邻们天天都有死亡临头呢!现在我即使死在这差事上,比起那些死去的乡邻已经是要晚了,我怎么敢怨恨这差事呢?”

我听了他的话更加痛心。孔子说:“残酷的政令比猛虎还凶暴。”我曾经怀疑过这话,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孔子的这句话仍然是可信的。唉!谁知道租赋的祸害大大超过这种毒蛇之害的呢!因此,我为这事写了这篇“说”,以等待那些考察民情的人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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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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